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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92、都是他的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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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事实上,傅亦行也没想到她在门外。

    但其实他开门的力道不大,其实撞击的力道不轻。只是云潇此刻实在虚弱,一下子没站稳,便往后倒了下去。

    好在他的反应快,立刻迈步出来,赶在她落地前抱住了她。

    腿长的好处,在这一刻发挥得淋漓尽致。

    云潇委屈得摸了摸头,也没力气指控了。

    “你放开我。”她真怕了,“真的,碰上你我简直倒霉透了。”

    而他则皱了皱眉,没真的放手。

    “你发烧了。”体感的温度告诉他,手中这女人体温有些异常。

    云潇茫然看了他一眼,后知后觉又摸了摸头,“我额头不烫。”

    傅亦行将她抱到床上,然后面无表情回答:“那是因为你手也很烫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?”她迷迷糊糊的,脑子转了半天,才想起什么似得软绵绵生气道:“那是因为你抢了我的床,还抢我被子。”

    她这么说完,又想了一会,继续指控,“还有,我被子都掉地上了,你早上起来都没帮我盖好。你太没有绅士风度了。”

    她这幅软绵绵的指控语气像是娇嗔,又有点傻。

    如果眼下她是云潇的脸,他想他肯定会笑出声,然后冒着被她传染的风险,也要狠狠爱她一便。

    然而她不是。

    所以,他瞪了她半天,然后退后了一步,“这位女士,不要忘记你是人妻了。我凭什么要帮你盖被子。”

    云潇晕乎乎皱眉想了下,身体的不适让她整个人都不舒服,“好像也是。”

    傅亦行见状揉了揉太阳穴,突然觉得这女人傻起来他好像有点棘手。

    “那就是你抢我床,抢我被子害的……”她想了一会,没忘记这一点。

    “屋里暖的很,别想把什么罪名都往我身上戴。”他又恢复了那懒散漫不经心的样子,“而且发烧代表你体内有炎症,我可以合理的推测你是在外面被流感病毒传染才引发高烧。”

    所以,不关他的事。

    云潇被他推脱得一干二净的态度惊呆了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这么无耻。”她看着他,语调也软绵绵的,语气却相当真诚,仿佛是在夸赞。

    可惜某人的脸皮已经修炼得宛若城墙。

    他一脸似笑非笑,但好歹还残存了点人性替她叫了医生。

    云潇的脑袋依旧晕沉沉地疼,她不适地转了身,将头埋进枕头里,直觉得想找个东西按住头部减轻痛楚。

    只是刚一侧身,她便闻到了他留在上头的味道。

    那是酒店洗发露的味道,她昨晚用的也是这个。可昨晚睡在床上的是他,所以眼下这香味,应该是他留下的。

    云潇痛得发胀的脑袋懵了懵,不由自主呆滞了一秒。

    而后,她又扯过被子闻了闻,果然嗅到了酒店沐浴乳的味道。

    呆了好几秒,她从床上爬起来。

    “叫人换下床单被套。”她皱着眉,认真跟他说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看在她生病的份上,他倒也没拒绝,只不过随口一问。

    云潇有点烦,有点不耐烦地软绵绵回答:“这上面有你的味道,弄得我有种好像和你睡在一起的感觉。”

    她直白的话让正拿起电话的傅亦行顿了顿,不经回头看她。

    这女人……

    要不是他大概对她还算有点了解,否则他都要怀疑她在勾引他了。

    这算什么,持病行凶?

    他没再多想,迅速按她的要求吩咐前台更换了床单。

    而她则慢吞吞挪去了沙发,地上的被子有点沉,她全身无力拽了两次没拽起来。

    傅亦行冷眼旁观了一会,没有上前。

    云潇眼巴巴看了他几次,确定这家伙就是这么没风度又无耻后,放弃挣扎,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
    然后扯吧扯吧,将被子拉起来披在身上裹起来,就露出了一张脸,活像个风餐露宿的小乞丐。

    简直可怜至极。

    他忍了半天,终于还是没忍住叹了口气走上前。

    理智告诉他,没必要和这女人多余牵扯,但看着对方惨兮兮的操作,他又觉得对方确实有点可怜。

    “去沙发上坐。”他开口。

    谁知,她抬起眼,哼了一声,“不要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?难道你还要我哄吗?”他的语气有点烦躁,主要还是气恼自己不能理智到底。

    云潇皱了皱眉,觉得对方有点莫名其妙:“我没叫你哄啊。”

    “行!”他不勉强,索性大大方方往沙发上一坐。

    而她,活像是他身边一只可怜巴巴的小宠物。

    云潇扭头看了对方一眼,总觉得两人这样看起来,好像地位不太对等。

    凭什么昨天他睡床,她躺沙发。

    现在他坐沙发,而自己坐地上啊……

    她烧的实在有些厉害,连带着脑子都有些转不动。

    坐在地上想了半天,她觉得不对,她不该坐地上的。

    她应该跟他一样坐沙发,至少这样看起来平起平坐。

    然而她的体力实在不允许,四肢像是灌了铅,她根本一点都挪不动。

    试了两次,云潇放弃,于是垂头丧气耷拉着脑袋,看起来更小一坨,越发可怜巴拉。

    傅亦行见状叹了口气,忽的站起身,在晕乎乎的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,将脚边的她连人带被子一起抱上沙发。

    正在这时,房门被人打开。

    酒店的工作人员带着新床单被套出现,看见屋内的情况微微一怔,而后迅速目不斜视走向大床,仿佛屋内根本没有人。

    工作人员更换的速度很快,两人合作没两分钟就卸下了四件套。

    “需要给您全面消毒吗?”其中一名工作人员出声。

    如果需要全面消毒的话,他必须要先带云潇离开。

    傅亦行看了眼云潇,她看起来似乎真的烧得有点严重,确实还是去医院一趟好些。

    “可以,等下换好后你们先出去。”他告诉工作人员。

    他记得她就穿了一件睡觉穿的衣服,真带她去医院,也要先让人替她换衣服才行。

    那名工作人员闻言眸光一闪,点了头,然后继续手中的工作。

    说话间,昨晚离开的云致礼到酒店。

    昨晚他手上还有一些文件处理好,今天她必须一起带回公司。

    然而房内的场景让她目瞪口呆。

    她看了看在换床单的工作人员,再看了看被被子裹着的云潇,一时间震惊到极点。

    怎么回事?

    昨晚……这么激烈吗?